溢期待之色呢。是勋不敢再耽搁了。只好咬紧牙关,拱一拱手:“勋初来此。未谙战情,不知将如何说也。”
为将者当知天时、地利、人和。其实耍嘴皮子也一样,我才刚跑到前线来,对于双方的军力对比、战势政情,基本上还都两眼一抹黑呢,我可怎么去游说吕布?你想派我去参加这场考试,总得给我足够的复习材料和复习时间吧。
曹操听了这话连连点头:“自当先使宏辅熟悉前情,乃可遣也。”随即又不忘加上一句:“然吕布五日后即待开战。”那意思,你最多只有五天的复习时间啦。
是勋不禁苦笑,随即又说:“闻主公适会吕布归来,料未能摇其心也……”你要是能把吕布说退了,自然就不需要我再去冒险啦——“吕布,世之枭雄,恐非言语所能动也……”眼瞧着曹操双眉一拧,似要发作,赶紧承诺:“勋必当竭尽心力,往试说之。然……昔燕丹谋刺秦王,亦遣二使,今须一人相助,乃可行也。”
伸手一指:“请劳子辅。”沮授你别跑,你跟我一起去吧!
沮子辅满脸的茫然:“吾非善言辞者也,亦无秦舞阳之勇,何能助之?”
是勋阴冷地一笑:“吾自有计,子辅勿辞。”
是勋准备了整整三天,把前线情况全都摸了一个透,然后才无奈地辞别曹操,光带了包括老荆在内的亲信部曲八人,离开魏营,乘小舟渡过雍水中游,前赴凉州军中。他是特意经最北端前行的,这要是往南一点儿,不小心先被益州的人马给撞见了,刘备断然不能容忍自己去游说吕布啊!
渡河后行不多远,果有一列凉州哨骑当面驰来,喝问来者何人。是勋自重身份,不能去跟个小兵搭腔,他事先吩咐过荆洚晓了,老荆远远地就喊:“侍中是勋,赍朝命来见吕将军!”
是勋是特意以汉官身份去的,想你吕布也是汉官,我等同殿为臣,你应该没那么大脾气要宰我吧?
凉州哨骑左右排开,各执弓箭在手,缓缓靠近。就中只有一骑呼喊一声:“且住,待我前往禀报。”一溜烟儿地就跑没影了。
是勋只好立马等候。照道理来说,他自称“赍朝命来见吕将军”,也就是说带着朝廷诏书前来宣旨,吕布就当亲来相迎。果然时候不大,便见西方烟尘起处,数百骑呼啸而来,当先一人遥遥拱手:“宏辅,来何迟也。”我早知道你会来啦。
是勋定睛一瞧,完蛋,这人不是吕布,这家伙分明就是陈宫!
陈公台吃一堑,长一智,早就吩咐下去了,若然曹营再有使来,一概都得先禀报给我,由我处断,不得直接领到主公面前。他估摸着曹操自己说不动吕布,或许会派别的舌辩之士前来——最大可能便是那是宏辅!就不知道是勋如今在不在曹营之中呢?
这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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