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但这并不代表什么,何况住户和商铺和这些操场上的“外人”最大不同的地方,就是有可能把犯人藏在家里或铺子的什么地方,这非得再三仔细的搜查不可!
森田挑选了几个自己的骨干,又选了一队宪兵,再叫上麻生和志远,开始对本城住户和商铺进行第二次搜查。
志远因为“身体虚弱”,由朱厚辉背着跟在森田等人身后,朱厚辉装着志远不好背,几次停下把志远往上颠,离森田等人远了些,志远可逮到机会和朱厚辉说悄悄话了。
“还在城里?”志远轻声问。
“嗯。”
“在哪?”听到爹爹还在城里,志远无比的担心。
人在哪里?朱厚辉想起刚才大温给他的手势,还有就是大温经过时,嘴里哼的曲子,有曲没词,可调子似乎是蹦蹦戏《卖油郎独占花魁》里的一段。
关键时刻,没有任何动作和声音,是多余的。而且刚才在学校操场上,也看到了一队蹦蹦戏班,有的人妆还没卸净戏服还在身上呢。
朱厚辉轻轻又肯定的告诉志远:“戏园子!”
朱厚辉又轻声劝志远:“哥儿,一会要见了真章,多想想自己,多想想东翁。”
志远知道朱厚辉是什么意思,反求道:“我只想他能活下去,请辉叔千万成全。”
“他”指的是谁,朱厚辉自然知道,哥儿只顾念他爹,不顾念东翁,便有些不高兴:“消息已达,他已经知道他再和某人在一起,会害死你,可他根本就不听大温的,他都不顾你的死活了,你还管他?!”
杜海山和庆文秀的藏身处,确实是戏园子!
农安有座还蛮大的戏园子,这日是集日,戏园子外头的水牌上写着本来今日要上演的曲目——《卖油郎独占花魁》,“去听蹦蹦戏,冻死也愿意”,那年头没什么娱乐,戏园子的生意一直红火,但今天的生意,算是砸了。
不但台前一排排长木凳被掀得七零八落,幕布都被扯下了一块,后台更是被翻箱倒柜,一片狼籍。
戏园子的老板叫康大路,已经上了年纪,这会子和他的儿子康洛川站在戏台前,手心里都捏着一把汗。街上的戒严没撤不说,已经窥探到鬼子又在挨家挨户的第二次进行搜查,已经快到戏园子了!
“爹……”康洛川难过的对康大路道:“我惹回来的事,要是发了,我会全应下,爹就只推说不知道,千万别一起赔进去了!”
康老爷子瞪儿子一眼:“糊涂!要应也是我去应,你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一个老头子,大不了早几年去见你娘,怕他个屁!”
今天一早,康老爷子正和今天来戏园子唱戏的蹦蹦戏戏班的当家人余国成在掰扯分帐的事,外头突然喧哗起来,甚至有人在喊什么“胡子杀人了”,把康老爷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农安县城附近确实还有几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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