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顾锦城还会携她走到最后。
顾锦年似是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不怕……”
“怕什么……”云长依漠然回头,说道:“去向天下人告知此事?你舍得吗!”
而后,她便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顾锦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显而易见的愤恨。他让她恨了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将榻上的锦被全都扔到地面上,无可奈何地捶打着床帏,连手背磨出血来都浑然不知。
这一年的最后一场秋雨稀里哗啦地下着,大风将赵家祠堂外糊着的黄纸挂去了大半。
自从上次的大火过后,祠堂一直都在重新修葺中,不过,因着府中的一些事,进度被耽搁了。
祠堂内,几盏灯烛在徐徐燃着,忽明忽灭。
云浅寒和赵臻蜷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赵臻不忘搂着她,为她取暖。
不多时,祠堂的门“嘎吱”一声被人打开,明亮的光线闯入祠堂内,云浅寒本能地揉了揉眼睛,往外张望,她好久都没有出过祠堂了。
而当看清身着一袭青衫的男子时,她立马惊惧地往赵臻怀里缩了缩。
“小侯爷,你慢点走。”搀扶着赵初的一个婢女柔声劝着。
赵臻看到赵初往他们这边走近,便迅速地将云浅寒护住,惊慌道:“大哥,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就好,不要伤害寒儿。”
较之前些日子,赵初的脸色已是好了许多,前几天,赵如媛来跟他诉过苦,说在冯兮和那里受了何种委屈,云长依能想办法,给他取来解药。
云长依该是到顾锦城那边拿解药。若是有云长依在赵家跟顾锦城之间牵线搭桥,他们的关系便容易缓和许多。
他在两人面前站定,冷嗤一声,“三弟,父亲把你跟她一起关在祠堂里,是想让你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和对这个家的责任。”
“可是,你竟然还是没有一点觉悟。”
赵臻羞愧地低下头,却依然固执地抱着云浅寒不松手。
赵初叹了口气,随即,他说道:“但是,我今天来,不是要为难你们,而是给你们指明一条生路。”
他微微躬身,对云浅寒笑道:“你别害怕,我是来告诉你,只要你再做一件事,不需要你费脑子。等事成之后,我就会给你们提供令你们一辈子都不愁的银两,放你们远走高飞。”
“对于这件事,你有没有兴趣做呢?”
不等赵初说完,赵臻立即反对,“不行。”
他太了解自己家的人,不相信赵初真的会给云浅寒什么好差事,只怕会有去无回。
赵初微皱眉,斥道:“我不是在问你!”
他接着对云浅寒说:“现在,在你的面前,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死路,另一条是生路。”
“侯府不会让一个勾引嫡少爷,败坏侯府名声的人继续留着。而生路就是我说的那条。”
云浅寒从赵臻的怀里探出头来,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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