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了我这一边,而且我心知肚明,孙不二能对我另眼相看,多半也是他的功劳。
“等事情了了,我非叫上咱全家--不,全家还不够,连秦楼的弟兄一起算上--去他那儿白吃白喝,直把他吃死为止。”
“这么说,那个护卫竟然是…南浩街老三味的南元子?”魏柔聪明过人,沉思片刻就得到了答案,只是这答案颇是出人意料,她不由得惊讶起来:“贱妾和相公还在那儿吃过鸡丝馄饨和鸭血羹哪,怎么没看出来他竟有如此高明的身手?”
“这厮可是孙不二的传人,最拿手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了。”我恨恨道:“且不说他。阿柔,你这些日子数度往返于你师门和苏州,莫非,隐湖就在苏州左近?”既然魏柔对我一心一意,我已无丝毫顾忌,再忍着不问,反倒显得生分了。
“相公终于肯问起人家的师门了。”魏柔不由得嗔了我一眼,想来我这一问她已经等了很久:“贱妾师门的确离苏州不远,只是,相公能不能猜到,人家师门究竟在什么地方呢?”她歪着脑袋笑问道,毕竟她还是个年方二十的女儿家,心情一愉快,人就活泼顽皮起来。
“你这丫头,倒考起你相公来了!”我右手在她乳上微微一用力,她呼吸顿时一窒。
“隐湖,顾名思义,一定是和‘湖’有关。”
关于隐湖,白澜言之甚少。其实隐湖是最早知道白澜身份、同时也是最早与他合作的门派之一,双方打了十几年的交道,白澜却只告诉我,隐湖不出南京、浙江两地,其余的都欠奉了。
“苏州左近虽然湖泊众多,大大小小十几个,可若能让一个门派以‘隐’字为名,则不出太湖、淀山两湖。阳城湖、长荡湖乃至漓湖不可谓不大,但失之水势平荡,一览无余。”
“淀山湖湾岔繁多、水道崎岖,又有面积广阔的芦苇塘,确是隐踪匿迹的佳处…”
我故意停顿下来,可魏柔却只是含笑注视着我,丝毫不为我的话所动,似乎是在说,我猜到这些并不出奇,而想从她脸上看出点门道来自是没什么希望了。
这丫头还真有点争强好胜呢!我心里暗笑,本来是想让她自己揭开谜底,此刻我却改了主意。
“不过,我更看好太湖!”我沈声道:“虽然我不清楚隐湖的历史,可从它的武学上看,你师门的这位创始人必是惊才绝艳的一代奇人,其心胸之广更是江湖罕见,这绝非三步一湾五步一岔的淀山湖所能培养出来,她也无法忍受淀山湖的小家子气,唯有太湖浩荡千里的浩淼烟波才是她的最佳归宿。”
“原来相公早就猜到了,怪不得不来问人家哩!”魏柔嗔道。
“我也是方才听你的那番话才猜到的。”我解释道。
魏柔释然,说隐湖分做两处,对外一处就在太湖湖西隶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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