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最近带着运输队接了一笔大单,一连忙活了一个月才忙完。
此时他正拉着满满一车的果蔬从俄亥俄州往纽约市走。
中午时,他们停在了一家公路餐馆外,准备吃点儿饭,休息一下。
卡车司机通常都会结伴同行,这样互相之间好有个照应,不至于人车货一起莫名其妙地消失,再劳烦警方调查。
在联邦,独自出行是很浪漫的事情,沿途公路的风景很令人迷醉,但独自出行也是很危险的事情,不上走到哪儿就连人带车一起失踪了。
老奥拉夫大口吃着汉堡,碎渣子掉满桌面,沙拉酱也被挤压得到处都是。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胡须上的沙拉酱,又嗦了嗦手指,将剩下的汉堡塞进嘴里,大口咀嚼着,然后拍拍肚皮,起身去付款。
老奥拉夫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他年轻时也有过妻子,两个可爱的儿子,但一切都被一起可恶的医疗事故毁了。
他的妻子跟两个儿子因医生的‘一时疏忽’跟‘制药公司贴错标签’而用错药物死亡。
幸好他遇到了一位公正的法官,法官判罚医院与制药公司赔偿他一笔巨款,并把那名医生送进了监狱。奥拉夫至今还记得,那位法官在庭审结束前对她‘我建议你去一特检署,检察官会以谋杀的名义起诉他们’。
奥拉夫用这笔钱买了辆卡车,在卡车上喷涂了儿子跟妻子的彩绘,开始跑卡车货运。
他没有结婚,常年与娜塔莎为伴。
娜塔莎是他给卡车取的名字,也是他妻子的名字。
“一共73美元。”
收银员递过票道。
老奥拉夫这次带了十个人出来,作为车队队长,一个以车为家的老光棍儿,他决定为全队的餐食买单——这是他从当上队长那开始就在做的事情。所有跟他出车的司机,一路上的餐食都由他负责。
老奥拉夫抬起袖子,抹了抹嘴唇——他总觉得沙拉酱没舔干净——然后掏出钱包,用粗大的沾着沙拉酱跟唾液的手指抽出一张钞票,递给收银员。
收银员正在找零,闲着无聊的奥拉夫拿起一盒雨伞晃了晃,示意收银员计费,然后塞进兜里。
这条路他经常跑,有固定的休息区,下一站的汽车旅馆恰好有一位红发女郎,热情似火,他是老主顾了。
由于增加了一盒雨伞,价格需要重新计算,收银员又将找好的零钱放回去,开始按计算器。
真磨蹭!
老奥拉夫对收银员的速度有些不满,哼了一声后,仰着脖子,准备看几眼电视打发时间。
电视中,那位熟悉的法官出现了。
奥拉夫有些兴奋,他记得那位法官的名字,也知道他已经成为巡回法院的首席法官,这可是少有的他认识的大人物!还是一位和蔼的,帮助过他的大人物——在老奥拉夫看来,那次公正的判罚就是对他的帮助。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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