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楼休息?”
陈迦南想了想,从他掌心抽出手,道:“我不困,还先去看看外婆吧,她现睡觉也不踏实,忙的吧。”
她说完也没等他说话,就走了。
房里外婆睡得很熟,萍姨正给外婆掖被,看见她笑了笑,小声喊了句太太。
陈迦南:“您叫我迦南吧。”
“我沈家待了一辈,已经习惯了,更何况这沈家的规矩,不要觉得不自。”萍姨说着,看了眼外婆,又看向她,道,“自打我见您一眼,就觉得您和以前太太有点像。”
“以前的太太?”
萍姨:“沈先的母亲。”
陈迦南罢,抬眼。
“沈先情人,就为人淡漠了些,其实最看情意,一旦放心里就很难再放下了。”萍姨灿然一笑,“您有大福的人。”
陈迦南莞尔,轻道:“他看着挺薄情。”
很有人敢这样说沈适,萍姨乐了。
“您忙去吧,我陪外婆睡会儿。”陈迦南说。
时已经下午,太阳斜斜照窗户,温柔的落床脚,缓缓移着,窗外的花树轻轻摇晃,窗帘上留下斑驳的树影,仿佛时都变慢了。
陈迦南躺外婆身边,很快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傍晚。
陈迦南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的陌又熟悉的房,沈适正坐旁边的沙发上看书。
静,他看过来:“醒了?”
陈迦南闭了闭眼又睁开,抬手覆上眼睛揉了揉,问他:“我不和外婆一块睡吗?”
沈适放下书,坐床边。
“不不困吗,我看睡得挺香。”他揶揄。
陈迦南被他看的别扭,从床上坐了起来,沈适抬手虚扶了一把,她靠床头,问他:“外婆呢?”
“萍姨做了很多花糕,正吃着呢。”
卧室光线不很亮,只开着一盏暖黄的台灯,衬得整个屋很柔和,仿佛除了睡觉做别的事都浪费时。
陈迦南揉了揉额头,缓缓叹了口气。
“不舒服?”沈适问。
陈迦南摇头:“就有些没精神,不知道不怀孕都这样,头也有些晕,没什么力气。”
沈适探了探她的额头,从床头柜拿起一杯热水递给她:“应该走的路太了,容易疲惫,喝一点会舒服些。”
陈迦南接过热茶,两个手掌暖意层。
她抿了一口,看他:“不说养了只猫吗,怎么没有看见它?”
沈适:“我让老张送宠物医院了,现这样不方便养,万一出什么意外我会受不了的,等了孩,再养回来。”
陈迦南好笑:“还有受不了的?”
“我又不铜墙铁壁。”他苦笑了一声,说,“要不摸摸?”
陈迦南:“不正经。”
沈适轻笑:“现感觉怎么样?”
“还好。”
“只还好?”他缓缓开口。
陈迦南迟钝了一秒,沉默的看着他。
沈适轻叹:“从下飞机就有些不对劲,情绪也不很高,除了怀孕的缘故,还有别的吗?”
他从来都不声色看出心里所想,这让陈迦南想起曾经个饭桌上气定神闲,短短几句就四两拨千斤的男人,哪里像现这样,神色里有着急和担忧。
陈迦南莫名松了口气,偏头看他。
她轻声道:“只想起很多从前的事,总觉得不太真实,有些事好像还昨天发的一样。”
沈适身体微微前倾,看她:“看来萍姨说的没错。”
“什么?”
沈适:“怀孕的女人总喜欢胡乱想。”
陈迦南:“…………”
“时了就好了,慢慢的总能适应,我看也不能太闲着,找个别的事做做就不会乱想,还得给找点存感。”
“什么存感?”她问。
“先吃饭。”沈适一笑,“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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