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墨汁,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但,因为苏驹泰平时的好人缘,再加上他现在这样凄惨的模样,仍有部分人觉得他可怜。
苏驹泰是个聪明人,他就是太聪明了。即使此刻,他已经痛的满头大汗了,也还是立马明白了赵郁星的意思。
“啊!!!!”
虽然吸了两口主人的心头血,但蛊王受伤太严重,并没有补回多少。赵郁星只稍微用了点暴力手段,便将蛊王装进了无事牌里。
万一弄错了呢?
而且是让他那张伶牙俐齿的嘴,亲口说出自己的“原形”。
看到差不多了,赵郁星这才不慌不忙地抬起手,对苏嘉卓说:“无事牌。”
这个时候,赵郁星反倒走到了苏驹泰的面前。
爷爷能醒证明了赵郁星的能力,赵郁星是有办法对付着蛊王的。
还没进入老爷子卧室的时候,赵郁星还在想,今天解决了一个苏平瑞就够了,苏驹泰就留到下次吧。
那块被蛊王蛀空的无事牌,赵郁星当时让苏嘉卓先收着。
苏驹泰伶牙俐齿、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总能拱起每一场兄弟之间的争端,却又每次都能在争端中全身而退。
苏驹泰想,赵郁星的条件,就是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他所做的一切。
可进入卧室之后,他才知道,苏驹泰才是这场戏的“主角”。
苏驹泰看到逐渐靠近自己的皮鞋,他几乎是用爬的,两步路的距离,他却爬得全身都汗湿了,高档的白色衬衫已经皱得没法看。
这句话一出,原本还准备帮他说话的人,立马蹦出三米远。
吸了苏驹泰的心头血之后,蛊王变大了一些,这会已经有半个巴掌大了。变大后的蛊王每吸一口也更痛了,苏驹泰连每一次呼吸都抽[dòng]得痛。
但他已经痛得受不了了,只能老老实实地承认。
给老爷子下蛊哎!
重新合上的无事牌一路刮过苏驹泰的指尖。
最重要的是,这句话一出,苏驹泰即使不被赶出苏家,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苏驹泰低头一看,他那一块指尖已经血肉模糊了。
他还没来得及为这根坏掉的指尖心疼,就被早就做好了准备的苏嘉卓反剪着手,困到了一把藤椅上。
赵郁星拖过一把椅子,椅腿吱吱呀呀有地划过地面砖。
苏驹泰觉得这把椅子仿佛就从他的心脏上碾过。
将椅子搬到他的对面,赵郁星才停下来,翻身坐了下来。
他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开口。接下里的事情,是家族争斗了,他没兴趣参加。因为这其中有苏嘉卓,他才勉强看了两眼。
苏嘉卓将苏驹泰的手扣住,问:“这只蛊王,你在哪弄的?”
苏驹泰:“前段时间,我搭上了一个门派,叫鸿鹤门……”
一旁的赵郁星听到这三个字,眉头当即就皱起来了。
怎么又是鸿鹤门?!
苏驹泰:“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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