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你想十一放假哪天?”景铭问。
韦航说:“狗狗听您的。”
“我让你说。”
“那……二号?”韦航问,“可以留一天提前做准备。”
景铭点点头,说:“那就两分钟。”
韦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问景铭是什么意思,景铭也不说,直到回家以后他才明白:两分钟指的是龟头滴蜡两分钟。
“主人……会不会很疼?”韦航以前没玩过这个,被景铭把手绑到背后的时候不免有点紧张。
“你很快就知道了。”景铭说,又抬眼看看他,“你也可以选择不玩……”
韦航马上道:“玩,狗狗玩。”
“又不怕疼了?”
“狗狗要是不玩,您就不去狗狗家了……”
“真聪明,”景铭给他戴好项圈,拽了两下锁链,“你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才行。”
“十分钟狗狗也玩。”韦航嘟囔了一句。
他这会儿大言不惭,等景铭给他戴好眼罩,他听着打火机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专业的低温蜡烛虽然相对安全,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景铭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试了试,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蜡液温度,然后才开始往韦航的龟头上滴,依然避开了马眼位置,怕他受不了。
第一滴蜡液滴下来时,韦航连吓带不适应地连连叫道:“啊疼!疼!疼!”身体同时大幅度晃了几下。要不是景铭手上拽着狗链,他大概要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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