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之前，你能满足我一个好奇吗？”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呀？”
“你说你去当兵，但我总觉得不像……没有哪个兵像你一样锋芒毕露。”
苏芷挤着泪眼，向秦牧求问道。
苏芷思前想后很久了，也没想明白。
作为一个本就好奇心旺盛的人，如果不能知道这个，恐怕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结。
在苏芷的请求下，秦牧眼神眺望着窗外的远方。
“我不是兵。”
“是将。”
“……”
很快，车抵达了苏芷的家门前，秦牧将苏芷送下车。
直到秦牧与其告别，听见布加迪威龙轰鸣的引擎声，苏芷仿佛才回过神。
看着远去的身影，苏芷释然地一笑。
“我觉得，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
车上。
“将军，之前透露给林家的信息，林家应该收到了。”武穆汇报道。
整个江盟会上下，费尽心思都查不到秦牧的消息。
若非秦牧有意透露，林清雪的父亲自然也无法得知，秦牧出自军方。
秦牧想要招募林家为己所用，所以提前走些小资讯给林家，并不是什么坏事。
“林家二十年前，似乎也是江城一霸吧？”秦牧回忆道。
“最先尝螃蟹腿的人，随后领跑全行业。”武穆点头道。
林家二十年前何等辉煌，说是江城的顶级豪门，也不例外。
在那个美艳如妖的女人事发之后，当时全江城稍微有些权势的人，都恨不得人人踩一脚，然后从中分一杯羹。
只有林父，始终坚守本心，坚信那个女人是无辜的。
并出头为其声讨，那些曾经受其恩惠，现在却掉头反咬一口的白眼狼。
可这一行为却引起了众怒。
位于江盟会最上面的那三家，直接联手，逐渐蚕食掉林家。
好在林父经验老道，直接退出商场，让自己不多见人的女儿接手，这才让林家没能跨掉。
但二十年的打压过去，林家就算再家大业大，如今也已门庭式微，在崩溃的边缘，全靠林清雪撑着一口气。
“曾在如此困境中为我母亲站台说话，是个值得尊敬的汉子。”
秦牧看了看手表，距离洛水下班，还有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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