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不是说那种事,是天下间最快乐的事吗?
怎么轮到他身上就变成这样了?
要是吓着宝儿了,他以后都不让他碰,甚至要离开东宫,离开他,那该怎么办?
他思绪混乱,愣愣的坐在床上。
程彭见来的时候,浑身都带着湿冷的水汽,差点跟迎面跑出去的余丰宝撞了个满怀,毕竟是主子跟前的红人,他跟他打了声招呼,可余丰宝没搭理他,径直钻进了细雨里。
他看着他略微有些别扭的奔跑姿势,狐疑的进了屋,又见谢承安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心下疑惑更甚。
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怎么主子和余公公看起来都怪怪的?
莫不是吵架了?
亦或是打架了?
若真是如此,他一会儿回话的时候可得仔细着点了,他可不想在新年的第一天就挨骂,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躬身道:“主子!”
谢承安这才回过神来,脱口而出。
“程彭,本宫问你,行那种事的时候,真的会很痛吗?”
程彭满脸问号。
“殿下,您说的哪种事?”
他自小就是谢承安的暗卫,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保护主子,旁的他一概不知。
谢承安烦躁的挥了挥手。
到底是他病急乱投医了,程彭跟他一样,都是小雏鸡,自己都不懂,他一个暗卫知道什么?
“什么事?”
程彭有些为难道:“皇后娘娘想要见见余公公。”
“不见!”
谢承安冷声拒绝。
程彭犯了难,“可是”
谢承安也知道他的母后是个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之人,他可以挡一次两次,但挡不住第
三次,况且他现在身在东宫,总有不便的时候,于是神色缓了缓,
“你就跟母后说,宝儿伺候本宫伺候惯了的,换了旁人本宫不习惯,务必让母后将人全须全尾的还回来。”
宝儿?
程彭心下惊起了惊涛骇浪,主子什么时候跟余公公这般亲近了?
居然还起了昵称?
他整日里出入东宫,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悠,竟然未察觉出来,程彭觉得回头他得进行严格的自我反思,他简直太粗心大意了,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没发现?
“属下知道了!”
程彭刚走到门口,下意识的停下了步子。
谢承安摸了摸鼻尖,“那个”
程彭回身望着他。
“主子请尽管吩咐,属下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他说的大义凛然,倒是让谢承安不好开口了,顿了顿后才道。
“那个,那个从前教引嬷嬷们不是送了许多有关启蒙的图册和书籍吗?你回头取了来,本宫要好好研习研习。”
程彭应下了,恭敬的退了出去。
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主子如今一人在东宫里住着,也无近身伺候的宫女或者侍妾,要那些秘戏图做什么?况且主子从前就不在那方面的事情上上心,怎的如今独身一人却又想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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