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贴在了余丰宝的耳旁,故意压低了嗓音道:“太医说了每次行房前,提前用上玉势扩充一二,这样才能减轻下面之人的疼痛感。宝儿,你说本宫贴心不贴心?”
谢承安现学现卖,这些都是他从秘戏图上看来的,没成想倒是唬住了什么也不懂的余丰宝。
他暗自窃喜,一扫方才的窘迫和失落。
余丰宝伸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红着脸骂了一声“流氓”。
“你刚才不是说伺候我洗脚吗?水都快放凉了,你还不快些?”
谢承安自觉扳回了一成,喜滋滋的搬了个小马扎坐了过去。
他替余丰宝脱去了鞋袜。
然后又将自己的鞋袜也脱了,将双脚放进了铜盆里。铜盆原就不大,谢承安的脚一放进去,大半都压在了余丰宝的脚背上。又故意的蹭了蹭。
肌肤的触碰,让余丰宝又想起了晨起时的事,他瑟缩了一下。
“你做什么要跟我一起洗?”
谢承安笑了笑,“宝儿,本宫不会嫌弃你的,况且咱们共用一盆水,就不用再架柴生火烧热水了,岂不是一举数得省了很多事了?”
余丰宝觉得他的脸皮真厚,歪理也多。
说起来就一个字,懒。
竟然还妄图找借口掩饰。
洗好脚之后,谢承安又拿了干净的帕子替余丰宝擦脚,他将余丰宝的脚包裹在巾帕里,然后搭在自己的膝上,慢慢的擦着,余丰宝的脚小而秀气,在烛光下散着莹白的光。
谢承安的大掌握住他的脚,伸手在他的脚心挠了两下。
余丰宝素来怕痒,忍不住笑了起来,“谢承安,你干什么呀?”
谢承安
报复似的又挠了几下,指尖的冰凉落在脚心上,让余丰宝痒的倒仰在了床上,咯咯的笑着。
余丰宝的脚白皙柔软,触手温软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一般。
“以后还敢不敢笑话本宫了?”
谢承安威胁似的问道。
余丰宝笑的眼泪都出来,轻声求饶,“殿下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真的?”
谢承安刚松了手,余丰宝的另外一只脚就踢了过来,谢承安早有防备,又握住了他另外一只脚的脚踝,朝着躺在床上的余丰宝挑眉一笑。
形势比人强,谁让脚在人家手上呢。
余丰宝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柔声道:“殿下,奴才这回真的不敢了!”
谢承安咬着牙,目露狠色道:“晚了!”
然后整个人就扑了过去,将余丰宝压在了身下,低头在他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四目相对,气氛瞬间暧昧了起来。
早上的阴影还未散去,余丰宝吓的连忙推开了谢承安,然后裹着被子睡到了床的最里侧。
谢承安悻悻的,也跟着躺了下去。
他平躺着,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盯着帐顶愣愣的发呆。
屋子里暗了下去,只有铜鼎里偶有火舌冒出,印的屋子里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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