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行,再说就显得多嘴了。”
一看没戏,陈戒也不好强求,乖乖打起了下手。
周二,行情依旧不温不火,陈戒一边受着股市的煎熬,一边受着良心的谴责,一整天闷闷不乐。
周三上午开盘,陈戒看着开市第一分钟的市场成交量,已经大概猜到行情不会有什么起色,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他对曲思瑶的焦虑日渐加深:我明明坐在这里无所事事,万一这姑娘真有个什么闪失,我又没有及时提醒,那这罪过可就大了……
两件事情已经搅了陈戒好几天,这种状态他必须想个办法改变,市场行情陈戒控制不了,但是曲思瑶那边他还是可以出份力的,哪怕知道她打消了试镜的念头,陈戒的心里也会好受很多。
“尴尬了……”陈戒翻着通讯录,突然发现没留她的电话。可他又没办法直接问母亲,一是有些不好意思,二是吕国萍很可能认为他多管闲事。
这时,那串号码再次在陈戒的脑海浮现,既然不能问母亲,那就问老古吧……
“喂,哪位?”
陈戒甚至能从电话对面烟熏嗓的声音里闻到烟味:“您好,请问是古生来古先生吗?”
“说事儿。”老古不耐烦道。
“曲思瑶最近给您打过电话么?”
老古楞了一下:“你谁啊?”
“那天我跟她一起参加试镜的。”
“哦,是你啊?这事你直接问她不就好了,问我干嘛?”
要说陈戒是真老实,一脸苦笑道:“我没她电话……”
老古呵呵一乐,挖苦道:“小伙子你火候不行哎,连个小姑娘电话都要不到。”
“您方便把她电话告诉我下吗?”
“她还没给我打电话,我也不知道哎。”老古心说就算打了我也不能告诉你,上次在一起,属你小子唱反调唱的最欢,我这点买卖差点让你搅黄了,我还能把她电话告诉你?想啥呢!
陈戒一听,心说还好,那丫头没打电话,既然没打,看来是打消念头了。想到这里,陈戒客套一句:“好的,我知道了,给您添麻烦了。”
“不客气不客气,没别的事我就挂了啊。”
刚把电话挂上,陈戒又开始犯嘀咕:老古是个老油条,上次在一块,我就极力不赞成曲思瑶试镜,处处跟他老古作对,大家立场不同,他能跟我说实话?我看够呛。
唉……陈戒的心再次烦闷起来,心说这非亲非故的,我这操的是哪门子闲心呐?!可明知是闲心,陈戒就是放心不下,在他眼里,那个所谓试镜就是个火坑,他总不能明知是个火坑还要眼睁睁让曲思瑶去跳吧?他必须确定曲思瑶打消了念头,否则良心上实在过意不去。
想到这里,陈戒突然哀叹起来:人这辈子,想图个心安理得真是太难了……
唉……真是上辈子欠她的,现在还能咋办,继续找人呗!
编瞎话实非陈戒所长,可这个节骨眼,不编瞎话好像也套不到消息,这该如何是好?
陈戒打开通讯录,漫无目的地搜了起来,可翻了一圈下来,这里面除了同学还有家人,也没别人了。
搜着搜着陈戒乐了,他突然看到一个名字,而这个人,兴许真能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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