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没找见其他线索,是遇上了鲨鱼。”
到这里的第一天,导游说过到达一定深度时会有种类繁多的鲨鱼,虽然他们一条也没遇上,但是当成摆烂借口也是可以的。
江双沉默了一下,问:“我看起来很像傻子?”
苗游回报以沉默。
……
“我知道了,”半晌江双气愤地锤了一下身旁的树干,颇有些自暴自弃,“说吧,想知道些什么。”
“你觉得他刚刚说的可信吗?”在回来的一路无后,已经钻进了被窝的黎宿忍不住问苗游。
此时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整个营地都静悄悄的,熄灯后的帐篷也安静得过分,黎宿在脑内不停地建造可能性又推倒,到后面也没能得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有关甘和江双话里的矛盾。
单是身份牌一事,就已经能确定他们之间有一个不对劲了。
甘说过,女皇、皇帝、教皇,三者之间相互制衡,他之前遇上过[教皇]持有者,两人是同一项技能,并且因为三者的权力克制关系,那把两个人连一次技能都没有使用过。
江双的说法是,他持有[皇帝],并在今晚成功地使用了一次技能,只有百分之三十几率的死亡赌局,君权神授,因此君王比平民多一份上天的馈赠。
到底是甘骗了他们,还是江双在说谎?
“现在验证不了,”苗游没有丝毫困意的眼睛在黑暗里幽幽发亮,直视着帐篷顶,“哪边在说谎都很麻烦,给的情报都不少。”
“这不就跟狼人杀悍跳一样了吗……”黎宿说。
他作为一个大学生,没被拉进这个会死人的游戏之前,主要娱乐除了影视剧和游戏外,还有剧本杀狼人杀这种推理类趣味桌游,其中有个专业术语悍跳,就是指在狼人杀中,狼人悍跳出来自称神职牌,捣乱其他正方阵营玩家的推理思维,能力强的还能把真正的神职人员倒打为狼人,然后让他被其他玩家合力投票出局。
不管是谁在说谎,反正不像一个接触不到清道夫和阿卡那牌的普通玩家会做的事。
“明天让他们俩自己会会吧。”
“嗯。”黎宿偏头看他,“你又到了要做噩梦的时间了,小心点呀。”
“梦境里好像不会受到攻击,都只是仪式流程。”苗游至今也不知道在自己身体里的是个什么东西,但好像没有太大影响。
“但也很辛苦啊,天天做噩梦的,多难受。”
“睡吧,今天一天够折腾了,明天指不定还要遇上更大的麻烦。”虽然黎宿担心,但说实话这种类型对苗游毫无杀伤力,也无意在这上面多加讨论。
这种噩梦,与梦见家人都在的美梦相比可好受多了,苗游甚至有些感谢它占据了夜晚的睡眠时间。
梦境总是悄悄到来的,苗游意识到时,刚刚还精神抖擞的自己已然熟睡。
今天会是谁呢?
抱着这种想法,他冷眼看着“自己”走出了帐篷。
这个能说话的肉团比前一天更大更高了,还长出了手脚的雏形,应该没有多少天便能真正成为一个“人”。
它今天也没有放弃对苗游的引诱,这让苗游想到自己是个低劣牌的说法,连带着肉团也更不顺眼了几分。
甘和江双又一次让他意识到,黎宿可能是在游戏里唯一可以放心的人了,怎么可能真对他下手。
今晚中奖的是小情侣中的男方,以及精神小伙。
思及小情侣甜蜜的样子,苗游有些冷酷地想知道这对同林鸟大难临头会不会各自飞。
谁知道第二天,他是被江双和小情侣女生的争执吵醒的。
她在逼江双说出活命的办法,而且状态趋近疯狂,是她男朋友强行把她按进怀里,才止住了她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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