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货,一冲动就把主将丢在一边,哪个将领也不会提拔他!想升官,下辈子吧!
不过,这些老兵痞子还是有本事的。全不似那些新兵蛋子只会在马上玩什么镫里藏身之类的花活,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身体好像长在马背上一样,随着马匹起伏。就像不是他在骑马,而像是马在自觉地奔驰,所谓人马合一。看似不出彩,速度却一点都不慢。
当然,看着折老大几个家伙,方仲永更愿意称他们叫“人头马”。
开封到郑州二百多里,绝不是战马一个冲刺就能赶到的。窦守志刚开始占了先机,领先了一段,但随着马的体力下降,先机就逐渐没有了。
这时候,“人头马”们就开始显出优势了。
跑过长跑的人都知道,刚开始就发力冲刺的人一定不会获得最后的胜利。窦守志毫不意外地失败了,却也是败得心悦诚服。
折老大虽然捧起了奖杯,呃不,锦袍,却也不再像前番那样趾高气扬,以为公公们都是只会翘兰花指的货色了。
方仲永很欣慰地说道:“此去山高水长,事务繁杂,正需要我等通力合作,才能救百姓于危难之中。今后若再有三心二意者,休怪本官无情!”
折老大笑嘻嘻地说道:“大帅说得对,是俺说话不长心,还请窦公公不要跟俺这粗人一般见识。”
窦守志说道:“禁军好汉们的威名果然也不是吹出来的,咱家佩服。今日落败,只待来日上了战场,且看谁杀的贼子多再论英雄。只是奴婢有一事不解,我们的马匹要好于禁军,为何今日还会落败呢?”
方仲永知道答案,骑术这种事情,单靠言传身教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只有靠自己的磨炼。谁磨的时间长,谁就是高手。
以方仲永的亲身体验来说。
一日后,胯间出血泡。
两日后,疤上再出血泡。
三日后,已经看不见血泡了,只有一片血污。
最难受的是公孙策,马车都未曾坐过几次,哪里受得了马背上的颠簸。
每天子曰诗云的岂不美哉,何苦来受这活罪?若是磨坏了小公孙,致使公孙家无后,方仲永就罪莫大焉了!
方仲永劝道:“鸿轩一介书生,随本官受苦了!李二粗俗,具办事宜难免有疏漏之处,你可往西京主理相关事宜,随后请钱惟演大人派出兵马护送,你一路随同即可。”
公孙策很是惭愧:“都是在下无用,拖累了行程。”
方仲永说道:“都是我考虑不周,未曾想到鸿轩的身体能否适应长途奔驰。实不相瞒,我的胯间也是一片狼藉,苦不堪言啊!”
公孙策劝道:“既然大人也十分辛苦,不如到西京暂歇。学生听闻钱大人最喜结交青年俊彦,欧阳修、尹洙等人常引以为知己。”
方仲永苦笑道:“哪里有时间去见这位老倌,你去代我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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