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能不能说说贤者?”
他笑道:“我早听过,只是没有见过。”
约翰克罗尔带了点回忆的神色说:“多年前,我在古籍看见过描述,寥寥数语,大名鼎鼎,真是令人心向往之,那些事迹也十分值得钦佩。”
约翰克罗尔垂下眼去,拿着酒杯说:“只是我后来找了许多书籍,竟然没有看见多少别的说法,实在令人难过。”
这个举动,颇有些借酒消愁的意味。
特罗威尔看了他一眼,又垂眼看自己面前的杯子,再看卫道。
卫道挑了挑眉,二人略一对视,目光一触即分。
好颓丧。
汉斯都觉得奇怪。
虽然这两个人似乎从前不曾认识,这些见面之后的时候都不肯分开,十分亲近的,默契又十足,现在这样,倒不像闹了矛盾,像两个都在难过,略一想,这里提到贤者,莫不是那个贤者死了,又或者,病倒了?
可也不对,昨天就这样也没有听见传信,刚开始难过提的是勇者。
一时理不出头绪,满脑子只剩下四个字:贵圈真乱。
他自己笑了一声。
特罗威尔回答道:“贤者啊,他不喜欢阳光和人群,不见天日,不爱热闹喧嚣,所以是一身白色的皮肤,看起来像苍白到失去血色。
他的头发也是白色,因为他十分年长,没人知道他活了多久,也没人知道他从什么时候落在这里,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定居,没人知道他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人说,他的头发是因为年纪太大所以发白。
有人说,他的头发是因为中了毒不能解开。
有人说,他的头发是因为中了诅咒。
有人说,他是受了重伤不能恢复。
无所谓,反正他早就白了头发的。”
约翰克罗尔问:“既然说到这里,不如再说说游吟诗人?”
他笑道:“你也是个游吟诗人,应当比起旁人更知道这个职业究竟如何。”
喝一口酒,约翰克罗尔慢吞吞说:“不是我自夸,要不是博学多识,我可真不能见你之前知道什么是游吟诗人。他们只怕还比不过我。见你才知道原来如此的,也不少。”
特罗威尔笑了笑说:“那是他们的事情。”
“若要我说,”特罗威尔垂下眼去,“游吟诗人不过是跋山涉水,说说笑笑。”
“要我吟诗作对是不能了,乐器也现学,总而言之,过得去就罢。”
特罗威尔笑了笑,捧起碗和卫道轻轻碰了碰,两只碗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说:“我虽然是个游吟诗人没错,但也只要过得去就罢。
吹拉弹唱,诗词歌赋,说说笑笑,游山玩水也罢。”
特罗威尔看着碗,喃喃道:“也罢。”
约翰克罗尔将他看了看,笑道:“你是为什么不高兴呢?”
“不能说?”
特罗威尔摇了摇头:“不知道。”
麦克顺口跟着问:“老板呢?老板怎么样?最近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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